那时的她只能抓住重病的妹妹的手,其余的,什么都做不到。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纱夜拖着身体去找来水盆打了些清水想要给她擦拭伤口,长弓,箭筒,小刀,短剑,日菜的身上装满了各色各样的武器甚至连袖口中都藏了两根极长的尖刺,是怎么样的生活将这个在她记忆里只会抱着球找她玩的孩子变成这样,她将那一件件武器从妹妹的身上取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日菜紧闭着双眼,双手在空气中似是要抓取什么般凭空耗着力气,纱夜沾湿了软布,想要解开妹妹的外衣,一只手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姐姐,不用了。” “多大人了还是不会注意这些,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出去淋雨,病成这样。” 日菜半闭着眼睛蜷缩起身体回避了纱夜的手,姐姐垂下的眼角因着愤怒而翘起了些许。 “你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等下姐姐…” 纱夜褪下了妹妹身上染血的衣物,她确实没有见过,昨夜也没有,现在想来妹妹那时是刻意遮盖了自己双臂,后背之上条条道道的伤痕,肌肤因着发热而透出了不健康的红,她喘着气想要拉上被纱夜脱掉的衣服,从扯开的伤口中渗出的血沾到了被褥上红艳艳的,刺痛了纱夜的眼睛,她张口想要询问,但看到妹妹如受伤小兽般退居在床里角的样子她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很难看的,不要看。” “为什么你总要瞒着我?” 她退开几步取来了药瓶,爬上了床按住日菜的双肩将她骑在身下,就像她昨天对待自己的那样,低头贴上了她滚烫的额头,日菜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她撇着头吐出一团又一团的云雾,水汽萦绕的眼眸斜睨着纱夜。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凉的药膏涂抹到伤口上时有种近乎酥麻的刺痛感,箭矢上喂毒时会在里面添加些催情的药末,这是那些下三滥刺客惯用的伎俩,想必是被下达了要活捉自己的指令才没有选用致命的毒,也是万幸,手臂的麻痹与酸楚在药的作用下缓解了些许,但纱夜依旧骑跨在她的腰上看着妹妹的脸,她在等一个回答。 等了三年。 日菜咬住下唇,用力抬起腰部让纱夜的身体向前滑近一些,那人却是了然她的意图,冰凉的手越过衣裤的阻隔握住了比之前更加硬挺的器官,日菜的面色瞬间添上了几分异样的绯色,她挣扎着想要从姐姐的手中抽出,纱夜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雨水潮湿的手指从根部抚摸着那浮于表面的丑恶经络,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她也能知道妹妹的那处此刻是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凶暴,纱夜抚摸着日菜性器夸耀着自身般翘起的首部下方的凹处。 “姐姐…不行,会想……” “你在想什么,又想用那根东西强迫我就范了么?那插进来不就好了,你昨晚不就是那么做的么?不管我怎么抵抗怎么哭都一概不听地硬插进来,差劲透了。” 日菜伸长的双腿反复用那些玉雕般的脚指去勾抓着被褥,高烧与手臂的麻痹感让她丧失了阻止纱夜对她身体苛责的力气,进一步膨胀的肉具抵上了纱夜的臀部,故意刁难对方的人抽回手坐在妹妹的性器上前后运动着腰,日菜几乎要在自己的孪生姐姐面前被瓦解全部的理智伪装,相隔两层布料的性器各自散发着情爱的气息,引诱对方吐出透明的体液濡湿了衣裤。 “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会告诉你的,真的,忍不住了。” 被姐姐玩弄着重要器官的人除了喘息,就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示意纱夜放过她。看着妹妹有如路旁被抛弃的幼犬般可怜讨饶的眼神,纱夜被戳中了心里的软处,但她没有就此放开身下这个居然一个谎话骗了自己三年的人,只是略微退开身用沾湿的布缠裹住了妹妹的性器根部,日菜感受到下身精隧被绞住,松了口气般缓缓散去了气力躺在了床上。 “那天,你杀他们是为了我么?” “你知道了多少…”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你而言日菜,我究竟是什么…” “姐姐,你在说什么,纱夜是日菜的姐姐啊。” “你不会忘了你昨晚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了吧,想让自己的姐姐怀上自己的孩子什么的,那样的妹妹你以为可以被饶恕么?” 纱夜抚摸过妹妹的脸颊,日菜听到她的话目光黯淡了下去,不愿和她对视。 “我只是,不希望姐姐…离开我。”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会离开你,告诉我你的答案,日菜,我想听的不是这种话。” “不行,不行的姐姐,日菜不可以说。” “为什么?” “说了的话,又会被姐姐讨厌的。” 肉眼不可见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扩散,日菜扭过身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想让纱夜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痕也不想被看到下身的惨状,打破气氛的人用手捏住了她的脚踝,静静地说。 “……” 一次都没有讨厌过你,这样的话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如果能够日菜愿意坦率承认这一切都出于她对姐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爱的话,纱夜也可以就此放弃思考,从此只要想着如何回应妹妹的爱就好了。 她揪住自己胸前的布料,泪水从脸颊上滚落而下,不想要面对的感情被从心底唤起。 “呐,日菜,你…爱我么?”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姐姐。” 明明身体残破不堪的两人,明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杀死的时点,纱夜只觉得被藏在心中的情绪已经生长到压迫了喉咙,再不倾吐而出的话,她就要窒息了。 “对不起,把一切都推给你,但是,果然我还是想要听你的心情。日菜,我…” “…等…姐姐到里面去!” 尖锐的破空声在传递到纱夜的耳边时,妹妹的身体早就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日菜单臂举弓奋力用牙拉开了弓弦,两支相仿的箭矢犹如那时互相伤害的二人般在空中相错,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带起一小串肉眼无法辨识的火花,各自埋入了对方的身体中。 日菜的身体被穿刺在肩膀之上的箭矢带动着向后推了几步滚倒在地上,她抬起脸看到另一人没事像是安心了一样垂下了眼角,视界的景致从纱夜哭着跑过来的样子逐渐模糊化作了小时候在宅邸的连廊看见的雨景,一滴,一滴的雨水落在墙角盛开的白色小花上。 于黄昏开放,在黎明时分凋谢的薄命而虚幻的花儿。 她向着雨中的花伸出双手,想要为其遮挡雨水,不知为何这雨水带着些许温度,日菜眯着眼睛看着从手背上滑落的水滴,意识沉入了黑暗。 对不起,没能够保护你。 …… 今年川越城的冬季比之往年冷了不少,堆积在道路上的齐踝白雪被清晨起早的人们用簸箕仔细扫到路边,行人们都裹着棉衣来抵御那入骨的寒意快步走在街上,坊间近日生出流言说是那日被杀的冰川一族的人阴魂仍旧聚集于城中,才使得这鬼冷的冬季降临在这常夏的城寨中。 新入川越的少将军披着衬绒的外袍,独自站在城主府的瞭望台上,穿着艳丽的女人在生有暖炉的室内招呼着她快进来,外边天冷,她望了几眼那已被封锁的宅邸,转身回了房内。 “城中的事务安排好了么?” “嗯,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是么,那就好。” 半年前,冰川邸发生了一件惨案,全族上下除去幼弱妇孺都被屠杀了个干净,还顺带横七竖八的死了不少刺客,新入主的将军说是外敌暗杀城主,牵连其族人,最后两败俱伤,城主战死,刺客也尽数丧命于此。本就遭人言辞的冰川邸在那之后更加是被视为鬼宅般无人愿意靠近,本来住在其中的残余妇孺也都搬离了那里,另找出路去了。 而传言中英勇战死的城主此刻却是在北国的旅店中幽幽转醒过来,她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大大咧咧地从卧房走到了前堂,虽然脸上还有些许伤痕未褪,一侧的手臂上缠绕着布带,但那张酷似没有得到饱睡而困奄奄的猫一般的面容,依旧能让人确信她就是曾经川越城的少城主,冰川家的天才,冰川日菜。 日菜伸了个懒腰,四处搜寻着另一位少女的踪迹,自从那日被赶来的花楼主人救下,送两人来到北国也过去了几个月,在纱夜的日夜看护下她的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旧伤的疤痕没有那么容易淡去,偶尔姐姐还是会对着她身上的伤痕叹气懊悔。 “姐姐!我好饿,我的早饭呢!” “不要喊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纱夜从外面推门进来,才刚跨进三两步,一只大猫就挂到了她的身上使劲地蹭着嗅着,纱夜无可奈何地抚摸着妹妹毛绒绒的脑袋,嘴里都唠叨着让她快点下来。 “姐姐快看,伤口都长好了!” “真的么?你没有骗我吧。” “才没有,你看嘛!”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日菜抖了抖身子,将遮盖少女玲珑躯体的衣物给丢到了一旁,布带之下确实没有血渗出的迹象,但纱夜的目光却落到了羞人的别处。 因着清晨的缘故,妹妹的胯下此刻正挺翘着,好似也在向她表明日菜修养之后有多么的精力充沛,微微上翘的雁首泛着赤红的润泽,纱夜垂下头撇开目光,两人从那日生还逃脱后也再没有做过那种事。没有摆脱追击也不敢如那日般就地行事,惹得而后赶来替日菜疗伤的女人看到她胯下被缠绕的布巾后看纱夜的眼神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那个我说,日菜…医师说……现在可以了。” “什么什么?” 日菜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裸身贴近了试图说出请求的人。 “你会有需要么,那个,就是你……” 纱夜反复地吐出话语,但是就是羞得成不了完整的句子。 “好了,够了!日菜你给我坐好!” 气恼至极的人干脆不再言语,而是在日菜震惊的表情中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因着纱夜突然欺身而上的势两人倒在了一处,她才刚抬头就发现自己的脸颊上贴着某种温热的肢体,纱夜的目光呆滞了,她盯着浸在咫尺的妹妹的性器愣在了原地,日菜也顿时明白过来纱夜想的,她皱着鼻子像只偷吃的小猫似的不怀好意地笑了。 “姐姐,想要这个么?” 她握住半勃起的肉具的根部将前端逼近了纱夜的嘴唇。 “为什么我要…” “不好好舔的话,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姐姐如果痛痛的话日菜会难过的。” 纱夜目光游离着似乎是不愿意直面妹妹的性器,她缓缓抚上妹妹敞开的大腿抚摸着敏感的腿根,她的手指贴住日菜的手指,微微吐出的舌尖抵上了前端下方的回沟,被久违的快感抚弄着神经的日菜吐出了像是小兽叫声般的呻吟,她扣住姐姐的下巴,来回摩挲着。 “姐姐的舌头,好舒服,可以在嘴里出来么。” “可以啊。” 故意捉弄妹妹般纱夜说完就张口吞进了日菜的半端肉竿,不熟练地使用着喉咙和舌挑逗着妹妹开始膨胀的下身。 “等下,等下姐姐!不行这太糟了。” 日菜抱着纱夜的头似乎是无法忍耐住突如其来的快乐波涛而抵抗着,她左右摇动着头发,纱夜越是将它吞进去一分,妹妹勾起的后背就向下压低一分,日菜的眼角歪斜着用力按住姐姐的脸颊一股脑儿将那些挤压许久味道浓厚的浊液灌进了纱夜的喉咙里,没有料想到妹妹会这么经不起拨撩的人被口中满溢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日菜慌张得抱住姐姐的身体轻拍着她的后背,害怕自己是不是弄痛她了。 “我没事,只是你为什么射得那么快……” “欸!?” “我还以为你能多忍耐一会的,日菜真是个下流的孩子,只是被含住下面就去得那么快。” “真的是,都是姐姐太色情了的错啦,那样子不情愿的表情却一直想把我的下面全部吞进去的姐姐太色了才会…被最喜欢的人舔当然会忍耐不了了。” “明明那个时候在我身体里都做了那么就才射出来。” 回想起纱夜说的内容,日菜的动作开始拘谨起来,她转着手指避开姐姐审视的目光,低头怯弱地说道。 “那是…那个时候,已经自己做了两回了,去之前就自己在房间里做了两回了。” “原来你会自己做啊,日菜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以为你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呢。” “姐姐不还是长着这么清纯端庄的样子,却会含…那个。” “那还不是因为是你的,我才……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听说这样做你会舒服才……真的是笨蛋日菜。” 日菜靠近姐姐的脸轻轻将自己的吐息送到她的耳中,纱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也不抵抗妹妹的亲吻,伸出舌与她交缠,日菜变换着角度舔舐着姐姐口中的舌,纱夜转过身跨到了妹妹的膝盖上,她低头汲取着日菜口中的气息,一手套弄着妹妹那仍旧硬度不减的锐物,像是捏着一团火焰,炙热的肉具在她手中如活物般跳动着,她睁开一遍的眼观望着刚刚吐过一次精的物什,好像是比之前更加膨胀了一些,如孩童手臂般粗细的竿部与上翘带有些许锐意的前端,记忆深处被剥取出的快感回忆让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在渗出淫乱的液珠,潺潺的湿意与粘腻感徘徊在下身。 “姐姐?” 一方的不专心惹得另一方也睁开了眼,垂眼看到了姐姐的手还停在那处,日菜一手拥住了姐姐的腰,伸手探入了姐姐衣裙的内里,她用指腹磨蹭着粘腻不堪的裂隙又抽出手含住了那根手指,纱夜从下身的快感中回过味一手捏住了妹妹的脸颊。 “不要舔。” “姐姐都吞下去那么多射出来的那个了,姐姐下面的味道又不奇怪。” “不是不奇怪的问题吧……很害羞啊。” 日菜捏住自己的性器在姐姐裸露出来的腿根磨蹭着,纱夜抓住妹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手从后背绕过衣物拉起了遮挡住下身风光的布料,粗糙的线绳陷入了女人的裂缝中,她抬高腰臀想要逃离那种被勒紧的感觉,布料摩擦到敏感的一点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日菜用手指拨出了那被磨蹭得红肿的一点与自己的巨物尖端紧贴在一块,她运动腰故意戳了几下换来了姐姐无力的呻吟炸裂在她的耳边。 “不要玩了,日菜,已经……” 纱夜更加抱紧了妹妹,和服内侧的乳尖未经触碰却也硬挺起来贴在衣物上随着每次身体的颤动都会让它们摩擦在一块,悬而不落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对妹妹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日菜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退开了一些距离,放开了性器,让纱夜直身跪起来,自己将膝盖竖起架空了她的两条腿,突然失去了平衡的人慌忙将手撑到了妹妹的腰上,纱夜手忙脚乱地维持着平衡,日菜分开一点膝盖将她的高度放下一些,高高翘起的前端刚好拨开了入口处紧闭的双唇,纱夜像是自己翘起屁股趴在妹妹身上的小狗一般被主人顶起了下半身玩闹着。 “你要干嘛啊!这种体位。” “我想看姐姐自己把那个插进去,如果姐姐不想的话也可以就这样给你一下插到最里面哟。” “又是这种无理的要求,呀!啊~” 落下的冲击让硬物一气冲入了那软嫩多汁的穴口之中,睽违已久的再接触是超越了主人预想的激烈亲吻,纱夜感觉自己的腰在一瞬脱力即刻就要软下去了,可日菜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再一次将她顶了起来,重复的冲击将腔道里积蓄的液体全都挤压得飞溅了出来,仅是两次她的身体就完全被抽走了气力软趴趴的,只能将上身倚靠在妹妹的胸腹上,而下身则被往复着那个甜蜜的穿刺惩罚。 “姐姐还要继续么?” 重复到第七次的时候,日菜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歪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断喘气的姐姐,那被情欲折磨得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身体接受的女人媚态让她不由得露出了璨笑,日菜低下头想要去吻她的唇,用舌尖轻轻在姐姐一样带着颤意的嘴唇上舔过,略微尝一口甜美的滋味后,探入早无防备的齿间肆意地挑拨着她柔软的舌,纱夜无力抵抗也无力回应,只被填满了几次的穴张开着内里桃色的蠢肉,蠕动着诱惑着,施恩者的疼爱。 “就不能正常的做么?” “明明刚刚都让姐姐自己插进去了,是姐姐自己不要的。” “那现在……” 纱夜伸出的手被妹妹握住抬起,日菜的舌头舔弄着姐姐的指缝嬉笑着说。 “姐姐想要用什么来做什么?不说清楚,日菜可不知道要给你什么呀。” “你不要得寸进尺。” 纱夜故作气恼的样子向妹妹施压,可跪趴在地上的姿态让她的语气显得很没有威胁性。 “还是说,姐姐还要刚刚那样的~” “你……好了我知道了,说就好了吧。” “我…想要,想要……” “什么?” “ひ、ひなの…あつい…かたいお、おちんちんで…わたしのそのやらしいまんこをめちゃくちゃにしてください。” 面对着自暴自弃般说出了下流淫语的姐姐,日菜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回过神时纱夜已经骑到了她的腰上,纱夜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手遮住了前胸,另一只手将妹妹那贴着肚脐的昂扬性器对准到下身的穴口,从没有闭合起的裂缝间渗出的汁液浇在柱头上,纱夜沉身将妹妹的肉竿一点一点的放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自出生时被一分为二的肉体在此刻终于取回了另一半,在即将彻底贴合时,纱夜靠上了妹妹的身体,手脚分别环过她的脖颈和腰部。 “我可以动了么?” “不行,等一下。” “可以不等么。”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下体交合处游荡着,日菜自下往上耸动着,纱夜柔软的胸乳随着下身撞击的韵律上下摇摆着,她闭着双眼用力拥抱着妹妹的脖颈,将一切被日菜榨出的呻吟都化作甘美的媚药送进妹妹的耳朵里,日菜那张稚嫩的脸红了个透彻,两个人通红的耳朵互相磨蹭着就像是两头小豹子在玩乐般蹭着对方的脸庞来获取些许安稳感。 “姐姐的里面是因为很久没做了么?好紧。” “啊哈…不要说。” “姐姐的身体讨厌我抽出去呢,你看抽出来的话就会吸紧一些。” 许是已经去过一次的缘故,纱夜被冲顶到了几次巅峰,妹妹也没有再泄出来,反复叠加着高超的躯体变得更加敏感,乳头被日菜含在嘴中吮吸着,下身的桃色肉膜也在妹妹连番的蛮干下充血泛红,她的身体大大地向后弯折下去犹如一朵被折断了的花枝,日菜挺起腰身将她顶在了墙上,深入花心的柱头将种袋口挤压变形,纱夜缠在妹妹腰上的双脚向前伸直绷紧,一股股热意冲击在日菜的性器上,她垂下头忍耐几分还是没有能够赢过身体里驱驰着的原始欲望。 “姐姐,对不起,要射在里面了。” 没容得纱夜再说什么,由于忍耐射精而变得赤紫色的巨物再一次冲入了更深的场所,喷涌而出的浊液灌满了纱夜那未经人探访的胎内,体内被注入精液的快感带来了第二波浪潮再一次将她推向了顶峰,纱夜的身体痉挛着,在妹妹抽出下身之后脱力地靠在墙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涌出的浊液,叹了口气认命般闭上了眼。 “在里面出来了啊。” “对不起…如果姐姐有了孩子…我会…” “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会陪你一起面对的,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去远方了。” 纱夜倒进了妹妹的怀里,那并不宽大的怀抱,甚至是伤痕累累的,在漫长的黑夜中独自跪在雨中为那墙角的小花遮去雨水的孩子,她那比任何的爱语都要来的更加真挚炽热的心,将纱夜从那无止境的孤寂中拯救出来。 她交握住日菜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嗯,日菜会一直陪在姐姐的身边哟,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了。” “谢谢你。” “有姐姐在的地方就是日菜的家,我爱你,纱夜。” 和煦的冬阳照在洁白的雪层上,一切都回归了最初的原点,寻回生命的完整的两人要从此处再一次开始属于她们的旅程。 END 第2章 無色ネイロ 冰川日菜并非人类, 这个事实被揭穿是在她与姐姐一起过完十三岁生日之后的几天, 为了救从白塔的边缘被同为候补巫女的女孩子推落的纱夜,从黑塔一跃而下的日菜的背后生长出了被称为天使回路的光带状双翼。 当世界出现拥有侵蚀腐化万物的能力的害兽时,神也现身于世,它建造起了这耸立在旧都中央的螺旋双塔并将它的爱子们留在了塔顶,它的爱子因其纯白的面具与光羽般的天使回路而被信徒们唤作天使,保护着在塔顶祈祷以维持隔离害兽保护旧都的结界的巫女们,有时还要在兽潮来临之际前往结界外远征。 对于天使而言没有死亡的概念,当一个单独个体死亡时,回路就会自行选择下一任宿主,那是一群从出生就被决定了命运的孩子,回路会在她们成长到六七岁时完成肉体的天使化继而格式化宿主全部的记忆让其变成只忠于使命的结界守卫者。 这是所有旧都出生的孩子都从小就知道的事,作为下一届巫女候补的首席,纱夜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展露了天使回路意味着什么,那天漂浮在半空中的日菜的姿态,水色光带从妹妹的腰际一直延伸出去绘制出几何状的羽翼,她的瞳孔与只有在选拔之时能见到的为陪护巫女而来的天使们的如出一辙,呈现出鎏金般的琥珀色。 ——她失去了自己的孪生妹妹,无可挽回的。 冰川纱夜看着不远处戴着纯白面具的身影,五年前的事如水沸腾时浮上破裂的水泡,让她回想起了关于那位被称作‘近神者’的天使首席的过去。 在她成为正式巫女前往顶层接受统帅局的授衔仪式的日子,冰川纱夜再一次见到了那个曾是她妹妹与她生活了十三年的空壳。 它站在离她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与身边金发的天使在交谈这一届的人选,用着属于冰川日菜的声音。两体的全身都被红白相间的厚重礼服覆盖,双刀和长剑被光羽卷在了腰际,明明发出了笑声面具之上的却是毫无笑意的双眼,它似乎是察觉到了纱夜的目光,抬起头越过人群看向了她。 纱夜无端地想起妹妹过去从她身边跑过扭头冲她笑的场景,往日的记忆重叠到那张冰冷的面具上,她忍住想要质问那人的冲动,不会有回答的问题再问多少遍也不会有结果的,纱夜已经对大人们失望透顶了。 ‘那已经不是你的妹妹了,请对天使大人放尊重点。’ 肩膀被握住和那日被推开的感觉在灵魂深处连接在了一起,它抬头看着站在身前的纱夜,用被刻意压低的音量贴近她的耳畔,向着被分离的夜晚投下诱惑的果实。 冰川日菜把食指贴住自己的上唇,那对金色的眼眸半眯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纱夜震惊的表情,一种熟悉的心情促使着它靠近这个少女,回路无法解明的情感在胸口的部分主张着自己的存在感,它攥住制服的胸口部分,皱起眉毛盯住那个穿着华奢巫女服的少女,千圣看着搭档反常的情绪波动也陷入了沉思。 ‘来见面吧。’ 埋藏进心里的话语散发着异常的热度,纱夜拎着裙摆在螺旋上升的阶梯上奔跑,平日里大圣堂作为巫女祈祷的场所都是有一组或是几组的天使守护着的巫女,但因为巫女更替仪式的举行,所有战备单位都被撤出了,空荡荡的鸟儿在圣堂中自由地飞翔着。 如同一条巨蟒盘绕在黑白双塔尖端的螺旋阶梯是专属于巫女的通行道路,没有羽翼的人如何前往高天,纱夜也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妹妹从天空上追逐着自己下落时是怎样的心情,那抬头望向天空无论如何伸出双手也无法触及的纯白,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身影此时此刻就在圣堂的门扉之后。 她屏住呼吸,门的背后是见惯的景色,被澄澈湖水围绕建造的高大的黄金祭台,冰川日菜的身影没有违背她的期望的伫立在水面之上,纱夜一步,一步走到了湖水的边缘,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天使的面孔依旧被纯白的面具所覆盖,从额头凸出的双角到犬齿交错相连的口部,冷却的黄金无慈悲地望着眼前的少女。 爱是无法饶恕的罪孽,天使颔首,复燃的黄金在它的眼中点起璀璨的光。 涟漪在湖面上荡漾开来,纯白的双刃伴随着身后光羽的展开急速射向了纱夜的眉心,没有爱意,没有重逢的激动,只有冷酷平静的,被研磨至极致的杀意,犹如一头被侵入了领地而静静愤怒着的野兽,存在于神性巅峰的天使触摸着居住内心空洞的巨兽,有着绀碧毛发的凶兽。 纱夜吟咏出的咒式在破禁的刀刃面前毫无用处,但她依旧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抬起的手想要去阻止刀刃的行进,五年间她努力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今日的再会,仅仅只是想要再见一面,想要对着那位她深爱着的人倾诉出自己的真心,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你的身上有着令人怀念的气息。” 纱夜睁开因为恐惧而紧闭的双眼,刀刃在她指尖的寸前折返飞回了天使的身侧,它用着沉静的语调述说着,向着大门方向伸出的手似乎是想要抚摸纱夜的面孔般收起五指,它想要告诉眼前的人自己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隐约作痛的空洞,被回路取代了的,本该不存于世的心脏甚至都为那些丧失的过往和残余的空虚而哀动。 五年的时间, 被摧毁的两人的人生, 冰川纱夜看到天使收起光羽,厚重的外衣在它进入湖水之时脱在了岸边,从卷上去的袖口处伸出的手臂,纤瘦到令人心疼的地步,天使的肉体不需要摄取常人的饮食,也有人说天使其实根本没有味觉,无论吃下什么能够品尝到的都不过是寡淡如白水的味道,最讨厌那种味道的日菜能够忍受么?还是她真的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了。 “我们是,一同出生的双子。” “……” “冰川日菜,我的妹妹,那是你的过去……” 她的情绪逐渐从激动中回归了常态,像是往常为结界进行祈祷时一样,解开了巫女服的抽带,在天使震惊的目光中褪去了自己的外衣,素足踏入了湖水中,大圣堂的湖水之下是神力凝结而成的冰层,巫女的职责就是在这样寒冷到骨髓都像是要被冻结的场所一刻不间断的进行祈祷,不可以心怀恐惧,不可以畏惧寒冷,死亡如影随形,寂寞挥之不去,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五年才终于来到了妹妹所在的塔的高处。 “好冷。” 她踏在了湖面之下的冰层上,寒意从足底传遍全身,纱夜向着湖中天使所在的位置走去,为那时没有察觉到的心意而做出的赎罪,这次轮到她了。 “五年了,日菜,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像这样见到你了。” 纱夜的身体逐渐浸没在寒冷的湖水中,天使想要出声告诉她自己很多事都已经想不起来,可在看到她忍耐着那像是要割裂肉体般的痛苦,脸上却是难以压抑的喜悦笑容,它沉默了。从回路觉醒以来已经过去了十年,它却是在五年前在这祭台上苏醒过来的,像是清洗记忆时出现了什么问题般,梦境中总是出现一个与自己长相类似的女孩或是牵着自己的手,或是与自己玩闹着, 纷乱的记忆碎片之中数度向她奔去却不能抓住的身影,唯有对她的眷念铭刻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即使不再是人类的现在,依旧无法释怀。 “不眠的天使会做梦么?” “会…” “你做过什么样的梦?” “那是……” 大圣堂的湖水参杂着神的血液,与天使们的灵咒波长相悖而互相排斥,它们无法像巫女们那样进入湖水中,并非人类的它们是没有对周遭环境温度的感知力的,即使它把手贴上纱夜露出水面的肩膀也感觉不到她所能感受到的寒冷,也无法把自己的体温分给她。 “关于一个女孩的梦,过去的我似乎视她为生命全部的意义,忘记她的罪孽让我无法心安。” 天使跪在水面上弓下腰用手确认着纱夜的脸上的每一个地方,本不该能感受到的温度透过皮肤被血液搬运到心脏的位置,无声的跳动变得激烈起来,每一次跳动都会加深那个紧紧握住它的手的人的残影,原本模糊不清的面容变得清晰,多少次被消去,多少次都会被唤起的回忆,冰川日菜视为一切的人,为了她的话…… 从高塔坠落也无需犹豫,冰凉的指尖抚摸过它的眉眼。 “姐姐……” 纱夜的嘴唇颤抖着,这次却不是因为寒冷,融化的黄金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天使哀嚎着,它不知道这种让胸口生疼的感情是什么,是被人类称作悲伤的感情么,再一次运转起来的回路发散着淡淡的光粒子如同泪水般落入湖水中。 因湖中之人慌乱地动作,溅起的水珠飞落到被圈住脖颈而被迫低下头的人的后颈上激起如电光般的咒力互斥,纱夜把自己的唇贴上了冰凉的面具,假面背后的人金色的瞳孔瞬时收缩了起来,下一秒就在它要推开对方之前,相拥的身体间迸发了炫目的电光,纱夜在湖中被击退了几步,她眯起一边的眼睛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口与流出的血。 “为什么……日菜…” “我没有事。” 它捂住一边的眼睛,白色碎片从它的掌中一片片地落到了水中,似乎是感应到了宿主躯体遭受到了攻击,回路的触须贴上了它的脸颊试图修复着只剩下一半的面具,它用手指按住游移的光路,伸手抓住想要眼前担忧着它的人的手腕牵住她走上到黄金祭台之下的一小片高于水面的土地上。 “哈啊,要是被知道了绝对会被说教很久的。” 纱夜看着它的背影,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是火热的,它转过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放开了她的手,不自在地想要后退拉开距离,纱夜却没有放过它的意思。 “日菜,你的眼睛。” “没事哟,这点伤很快就会恢复的,明明平时就算碰到祈祷中的巫女也没什么事的说。” “真的没事么?” 它率直地点了点头,指尖轻触额头之后面具便化作光的碎片消失在了半空中,那两只怪异如害兽的大角也随之消去,只留下额头间如玉般纯白小锥,纱夜走近几步目光在它的脸上四处游走。 面对着紧贴上来查看伤势的人,它显得有些无措,纱夜的指尖撩起它的额发,没有漂浮在空中时那般要伸手才可以触摸到对方的遥远,它的心底翻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就在刚刚贴上自己面具的唇就在眼前的时候。 “痛么?” “不知道…” “你受伤了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痛不痛?” 它一手抚上回路占据着的场所——心脏,往日如经过精准的时计般滴滴答答跳动着的声音此刻却是听不太清楚了,一下又一下如雷鸣又似鼓声。 “是啊为什么会不知道,这里。” 她抓住了纱夜的手,紧紧地抓住又缓慢地放开,就仅仅是把手覆盖在了姐姐的手背上,纱夜低头视线便被她如鎏金般璀璨的双瞳所夺取,仿佛是自己双眼的颜色就那样渗进了对方的眼眸中般,流动着的黄金中出现了点滴若草色的光芒。 “它跳得好快。” 两人的手交叠着贴在狂跳的脏器的所在, “仿佛是要坏掉了一样呢,这样跳的话,心里像是有什么要涌出来了。” 纱夜望着闭上双眼的天使,作为双子必然是被视作禁忌的事,在日菜离开她之后才被意识到的事,她与她的心都在期待的事,她缓缓地将唇靠了过去,害怕着再一次引发排斥而不敢直接贴上妹妹的唇,纱夜注视她许久,直到狭长的光翼蜷缩起来将两人都笼罩在其中。 心与心共鸣着,她抚摸过纱夜的耳垂,侧过脸吻上了那个比自己高出五公分,早出生五分钟的生命,心脏瞬时抽紧又像是要鼓胀炸裂般,这痛苦甜蜜得可怕让她无法自拔。 双唇触及的瞬间纱夜下意识地想要退开,但想象中的电光并没有如预期般亮起,只有果冻般冰凉柔软的唇,引诱着来访者去往深处。 就在纱夜还沉浸于初吻的喜悦与违背道德的愧疚时,日菜睁开了双眼,突然相对的四目,刚刚取回部分人欲的小兽却好似没有想要减轻自己亲生姐姐罪恶感的意思, 回忆,感情, 失去的一切。 还不够…… “姐姐……” 如梦初醒般的呓语,由孩童编织的幼稚咒式唤醒了潜藏在每一个细胞中属于冰川日菜的碎片,反复榨取只剩下了残渣的自我,即使如此依旧拼死抵抗着命运的洪流,顽强地留在这具曾与自己深爱的人分享过生命的躯体中。光羽呈现出扭曲消失的态势,日菜的眼瞳碎裂成折射出无数个自我的万花镜,她看着自己与姐姐从出生到分离之间种种景象。 ——我是谁? ——我应该是谁? “日菜!?唔…!” 日菜按住姐姐的肩膀,将舌送进了她的口中,纱夜完全没有能够预料到她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可心里还在疑惑天使的古怪举措,想要一问究竟,但对方并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纱夜的身体随着日菜对她口唇的吮吸而不由得向后倾倒,缺乏酸素大脑逐渐昏沉,失去了思考的余裕。 抵抗的双手被光羽卷起缚在身后,纱夜感到身体里有许多细小的触须在四处探访,它们钻透四肢躯干的皮肤侵入她的身体,用带有细绵绒毛的触角刺入她记忆的领域肆意翻阅着她的过往,纱夜明白这种感觉,每一个孩童成为巫女候补时都会有过这样的体验, 与被仕官们翻查记忆时一样的感觉,却也略有不同,流向日菜的记忆也在纱夜面前再度被展开,两人共同观览着这十八年来的种种。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